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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隆化古代手作-兴州窑日用瓷

    信息发布者:张三营
    2018-01-26 12:15:24    来源:满乡隆化    回复:0    点赞:0


    兴州窑,是金元时期

    燕山北麓一处较大规模的民间制瓷窑场,

    部分产品为官府定烧,

    在仿烧磁州窑及钧窑产品过程中,

    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。


    已知窑区位于隆化县

    隆化镇下洼子村鲍家营自然村,

    大部分被现代建筑覆盖,

    县里拟对其进行改造,为配合工程建设,

    受河北省文物局委托,河北省文物研究所

    会同隆化县文物保护管理所组成联合考古队,

    于2010年4月25~5月7日,对相关区域进行了考古发掘。

    鲍家营窑址地处冀北山区隆化盆地,

    群山环绕,平坦开阔,土质肥沃。

    根据以往调查,窑址范围南北1000米,

    东西600米,面积60万平方米,

    中心位置北纬41°19′34.4″,东经117°44′13.6″,

    海拔高度550~562米。

    窑址北为新兴路东通京通线隆化站,

    新兴路北为战汉时期小城子遗址,

    西为安州街,南为北魏安州、辽代北安州、

    金元兴州的州城大土城子遗址,

    西一公里处有伊逊河流过。

    发掘区位于遗址东部略偏南。


    本次发掘面积440平方米,

    共计发掘灰坑12个,灰沟1条,

    瓷窑5座(Y1-Y5),陶窑1座(Y6),

    作坊3座(F1-F3),活动面一处(L1),墓葬1座(M1)。

    发现遗物(主要是瓷片)万余片,

    其中标本50种,小件器物300件(套)。

    包括多种陶瓷产品、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具。

    瓷器有瓷碗、瓷盘、钵、盆、盖缸、杯、缸、

    罐、瓶、壶、炉、灯、钉帽、动物瓷塑、围棋子,

    另有器座、流、器盖等;

    窑具有匣钵、支顶钵、支圈、垫圈、垫条、

    间隔球、支柱、火照等;

    工具有瓷拍、模子、石杵、石臼、石磨、骨刷、铁刀等;

    生活杂项有陶盆、豆、板瓦、瓦当、滴水、铜镜、

    铜簪、钱币、象牙梳、铁釜、车軎、铁挂钩、熨斗、

    铁骨朵、铁钉、铁环、铁箍等。

    质地包括铜、铁、陶、瓷、石、骨,

    时间自东周至清代,以元代器物为主。


    发掘区地层共分10层。

    分战汉、北朝、金元三个大时段。

    其中4、5层为工作重点,

    和窑址关系密切,属金元遗存丰富期。

    以T3北壁为例说明。1层,扰土,

    约厚0.5米,含现代垃圾;

    2层黄褐土,厚0.4米,沙性,颗粒较细,

    包含有青花瓷片,时代为清代。

    3层黄沙土,厚0.6米,纯净,时代为明代;

    4层黑褐土,厚0.4~0.6米,板结,胶土质,

    杂有部分红烧土颗粒、碳渣和少量瓷片,

    大部分遗迹在其下发现,时代为元代晚期;

    5层灰黑土,较粘,富含瓷片、垫圈、砖瓦等,

    窑址废弃物较多发现,部分遗迹在其下,

    出土大观通宝、大定通宝等,元代层。

    5层下L1,为约厚0.3米的踩踏面,

    上层土致密、起层,下层均匀铺垫一层碎支圈。

    6层灰黄土,厚0.5~0.7米,沙土质,

    间有唐宋时期瓷片,唐宋层。

    7层黄褐土,厚0.5米,沙土质,

    出土有瓦头水波纹素面板瓦,魏晋北朝时期;

    8层深黄褐土,厚0.7米,沙土质,

    出土绳纹板瓦残片,战汉时期。

    H16开口在8层下,

    内含绳纹瓦、红陶釜,豆形器,为战国时期。

    9层土黄土,厚0.7米,沙土质,

    出细绳纹陶器残片,器形不辨,春秋时期。

    10层生土层。发掘区范围内,

    自1层以下,东南高,向西北渐次降低,

    出露地层逐渐加深。

    2层下遗迹墓葬M1,打破3、4层,

    出土铜簪、铜钱等。铜钱为嘉庆通宝。

    3层下遗迹为灰沟G1,打破4、5层及Y1、Y6、F3,

    东窄西宽,底面东高西低,内多细沙,

    杂有匣钵片、支圈及瓷片。

    4层下开口灰坑H1、H3、H10、H11、H14,

    叠压遗迹有Y1、F1、H3 ,

    分别位于T1、T2、T2西侧、T8西侧。

    出土物多为瓷器残片及窑具,时代元代。

    5层下开口灰坑有H2、H4、H5、H9、H13,

    叠压有Y2、Y3、Y4、Y6、F2、L1,

    分别位于T3、T7、T8及T8西侧。

    9层下开口灰坑有H16,战国时期。

    4层、5层下遗迹较多,绝大部分灰坑在其下开口,

    所有釉灰窑、瓷窑、作坊也在该层出露。

    灰坑开口及底均为不规则形,全部属垃圾坑,

    内多含残破的瓷器残片、窑具和矸子石及草木灰,

    另有石质、铁质、骨质生产工具,

    除此外发现众多生活用品

    以及大量的兽骨、少量蚌壳等生活垃圾。


    共发现窑炉6座,

    方向不一,

    Y2向西,Y3、Y4、Y5向东,Y1、Y6向北。

    大小不等,Y1、Y2、Y5体量较大,结构复杂,

    Y2、Y3、Y6体量较小,结构简单,

    Y2、Y3推测为釉灰窑,

    Y6推测为釉灰窑或陶窑。

    Y1、Y2在4层下, Y3~Y6在5层下。

    发掘时Y2~Y5残破过甚,仅余红烧土痕或大部分在发掘区外。

    Y1、Y6相对较为完整,分别予以介绍。


    Y1,位于T1,南部风道在探方外扩方发掘。

    4层下出露,其灰室、烟囱打破5、6层。

    南部窑门外为G1打破,因G1向西渐深,

    尤以窑门西翼墙和西部护墙处破坏为甚。

    以窑室为中心,由风道、窑门、火膛、灰室、

    窑床、烟囱、护墙7部分组成。

    总长8.5米,宽6.2米,

    窑壁残高0.2米,总高0.8米,方向北偏东20°。

    风道位于窑室南侧,长条形,水平,

    在窑门前工作面以下,北通灰室,

    由耐火砖左右两边顺侧竖立,再与其上丁平搭砌成。

    在窑门位置以下,以上下两块耐火砖顺侧竖立叠置支顶窑门底部,

    将风道与灰室相接处隔成左右2通道。

    风道总长2.1米,宽0.2米,高0.3米,

    南部挤压变形,略窄。

    风道内多有草木灰,应起到通风并掏灰两种功用。

    风道南部地势略低于工作面,与风道底侧齐平,

    深0.4米,东西1米,南北1米,多出窑具及瓷器残片。

    窑门位于窑室南端,风道以上,

    由窑壁和南侧东西翼墙组成,平面呈北小南大喇叭口形。

    两壁即为窑室壁,西侧为耐火砖及红烧土结构,

    东侧为耐火砖及丁立石块构成,厚0.3米,残高0.3米。

    南面翼墙,因G1破坏缘故,西侧不存,

    东侧能看出自窑门北侧向南逐渐外撇,

    长0.8米,高度不明,残高0.3米,喇叭口宽度1.3米。

    窑门和风道为工作面相隔,

    工作面中间被风道顶部耐火砖南北贯穿,

    踩踏面厚0.05米,范围不详。

    火膛位于窑室内南端,南为窑门及两侧窑壁,

    北接窑床,平面略呈东西尖的核形,东西长2.4米,

    南北宽1.1米。火膛底面与窑门外工作面相平,

    和窑床之间用耐火砖、石头砌成弧形挡火墙隔开,

    隔墙因后期破坏,仅余东西两侧与窑壁衔接处,

    东侧略靠前,可看出呈弧状,宽0.3米~0.4米,

    高度不详,残高0.1米。

    中前部有炉栅,搭在灰室开口处。

    火膛底面包括炉栅处有烧结面,青灰色,约厚0.02米。

    灰室位于火膛中前部炉栅下,开口呈大半圆形,

    平底,直径0.9米,深0.4米。

    直边靠近窑门,距离窑壁0.1米,长0.8米。

    西、北、东三壁斜直,南壁直下,正中为通风道。

    四壁烧结,呈青灰色。炉栅为圆柱体炉条搭成,

    分长短2种,长0.15~0.3米,直径0.1米。

    以一长一短炉条错缝平置方式,纵横垂直错落搭在灰室边,

    形成网格状长方形孔,通风并落灰用。

    靠挤压重力作用不塌陷,底下不设支撑物。

    发掘时,炉栅西半部保存完好,

    东半部分已塌入灰室,仍保持原状,

    东半部分上覆盖一块烧结的塌落窑壁。

    灰室基本无物,仅其后风道有少量草木灰。

    窑床在窑室后部,与火膛共同形成马蹄形。

    南被挡火墙与火膛隔开,后有窑壁与烟囱阻断,

    基本为横长方形,东西3.4米,南北最短1.8米。

    中间部分地段有烧结面,窑床上满置耐火沙,

    厚0.1米,其下为红烧土。

    窑床与火膛同等高度,前后较平。

    窑壁用少量耐火砖和黄土建成,内壁并有涂抹,

    仅在后部近烟道处两侧有耐火砖,其余部分烧结。

    烧结窑壁厚度约0.15米,加上红烧土块总厚0.3米。

    其后窑壁,用耐火砖丁平垒砌,

    西侧较厚,东侧较薄,厚0.5~0.8米,

    均匀分布7个排烟孔,宽0.1米,高不详,从Y6推测,约高0.3米。

    排烟孔底面高出窑床0.1米,

    窑床近后壁处用石块和炉条垒砌一矮墙,

    墙顶与排烟孔底部齐平。

    烟囱在窑室后侧,2个,呈大半圆形,

    内径东西1.6米,南北1.4米,残高0.7米,

    底面较窑床低0.5米。通过排烟孔与窑室相通。

    烟囱与窑室窑壁一起建成,东西窑壁与烟囱壁相接,

    烟囱南壁自烟囱底部起基,多用炉条,耐火砖为建筑材料,

    余壁为耐火砖砌成。下部稍粗,上部渐细。

    护墙在窑室东、西两侧,位于窑壁外1.4米,

    外用石头垒砌,中间填土。西侧石头存三层,东侧地势高,存1层。

    因窑壁残留较少,窑内堆积量小,也较为单纯。

    出土有窑具及碎瓷片以及窑顶、窑壁塌落等。

    线轴形支柱和酱釉梅瓶为多,推测主要为烧造梅瓶用。


    Y6位于T8南侧正中,5层下出露,其火膛打破6层。

    以窑室为中心,由风道、窑门、火膛、窑床、烟囱5部分组成。

    平面呈拍形,长3.4米,宽2.1米,

    窑壁残高0.55米,总高1.3米。方向北偏东110°。

    不同于Y1,Y6通体为砖砌,通风道自火膛底部起,

    斜向往上延伸至窑后工作面以下,

    向后为一圆形小坑。圆坑略低于工作面。

    窑门自火膛处渐收,形成细把手,凸出窑室。

    火膛、灰室一体,没有炉栅,平面为方形,低于窑床0.5米。

    窑床平面呈横长方形,青灰色烧结面,

    上面三个一组散落若干马蹄形陶质支柱。

    烟囱三个,均为横长方形,各利用两个排烟孔与窑室相通。

    窑壁以单砖平铺错缝叠砌,逐渐内收。

    从发掘可知,建窑时首先砌出外壁,

    接着在前部挖出火膛,前侧从火膛掏建通风道,

    再在窑内砌出烟囱。窑内堆积杂乱,窑床上有盖缸、盘等碎片,

    以及底部白石灰层,火膛内有陶盆、瓷瓶残片和厚厚的草木灰堆积。

    从Y6大小、结构、火候、包含物推测,该窑为烧造陶器或釉料所用。

    发现作坊三处。4层下出露F1、F3。

    F1位于T2中部,在Y1西侧。

    平面长方形,长2.7米,宽1.6米,

    外为矮墙,高0.3米,内有5道凹槽,凹进底面0.1米,宽0.3米,长约1米。

    未发现进出口,推测为晾坯用。

    F3位于Y1西南,F1东南,T2南侧扩方发现,叠压Y5,

    北部被G1打破,南部延伸出发掘区外未清理,仅发掘房屋东北角。

    F3为大块鹅卵石垒砌,正方向。

    自房屋东北角延伸北墙、东墙,北墙残长3.6米,

    东墙残长2.9米。屋内地表平行墙体用石块纵横相接砌出4圈拐角,

    上盖石板,在东墙北侧还留出小孔沟通内外。

    墙体、石板均有缺损,F2性质功用不明。

    从层位和位置推断,F1、F2、Y1关系密切,为一个整体。

    5层下出露F2,被F1叠压,在Y5西北侧,

    北部延伸出探方外。F2为6道南北向平行凹槽组成,

    槽宽0.2米,深0.2,长3~5米,并有不规则柱洞,

    其西侧为踩踏面L1,上层纯净起层,下层铺垫破碎支圈。

    推测该作坊为晾坯用,上搭简易顶棚。

    从层位和位置推断,F3、踩踏面L1、Y5关系密切。

    从层位、叠压打破关系和出土器物推断,

    4、5层为元代地层,遗迹众多,器物丰富。

    发掘了前后相继两个阶段的窑炉及作坊遗迹。

    众多窑体、作坊、灰坑杂处,分布密集,

    说明该区寸土寸金,集中烧造。

    Y1尽管残破,但结构完整,是不可多得的资料。

    Y5与Y1结构不同,性质也不同。

    各遗迹遗物相对集中,特征分明,

    说明各窑烧造器物不同,各窑各具特色。

    如H10中出土碗、盆,底心大多黒绘“十”、“拾”字;

    H13器心黒绘“七”及“柒”。

    Y1附近多出土A型黑釉梅瓶、Y2旁H10多出土B型盘,

    应该是各窑烧造器物种类不同,

    分工协作,在官府管理下统一协作。

    窑址另见细白瓷盖缸、三彩碗、三彩牌饰、梅子青釉盘、红绿彩瓷俑等,

    也发现划花、印花、剔花等装饰瓷片。

    尽管出土于窑址区域内,但发现太少,

    不成系统,不似已发现兴州窑瓷器风格,

    暂定为其他窑口。

    出土钱币和铜镜,多为金元时期,也为断代提供了佐证。

    出土瓷器标本,器类、造型、烧造技术为典型的元代特征。

    绞釉碗、点褐彩山水四系瓶、

    黑绘花题文字大口缸

    为兴州窑典型器物。

    烧造器物多为日常用品,

    少量文玩摆件。

    圆器器底多向外凸出,形成脐底。

    生活用品中独不见瓷枕,

    或与当地气候有关。

    器物以匣钵单烧、套烧、涩圈叠烧、支圈覆烧等方式烧成。

    地方特色明显,

    从胎、釉、装饰分为两个系列,

    仿磁州窑和仿钧窑。

    胎体分红褐、白中偏黄(白)、灰黑几种,

    一般颗粒较粗,含红、白、紫、黑小点。

    胎体颜色除瓷土淘洗原因外,火候也是一个重要因素,

    灰黑色胎瓷器瓷化程度高,釉面光洁,开片均匀。

    仿钧釉器也属于此种。

    釉色有白中偏黄、偏灰、偏青、酱釉、黑釉、钧釉、茶叶末釉等,

    大多器物外壁施化妆土,再罩以透明釉,深色釉直接施挂。

    装饰多见两釉、釉下黑绘花、釉下题字、点彩、搅釉、油滴、青花等等。

    两釉装饰常见,外酱釉或外黑釉内白釉,釉下绘花草或题字。

    常见在矮器碗、盆等器内沿下或内心绘黑条带一周

    ,在壁上绘画或在器心及壁上题字;

    或在罐等大口器外壁绘画及题字。

    题材有折枝牡丹、菊花、草叶、变形大雁等,

    不见人物,线条流畅,写意生动。

    题字内容有诗文、窑人款、数目字款、年号、室名、吉言赞颂款等。

    “千金非开心……”、“春前有雨花……”等长文以及“□家造”、“趙”等和磁州窑相同,

    不同文字统计约50种,文字运笔自由奔放,随意洒脱。

    点彩多见于高器如四系瓶、玉壶春瓶、胆式壶等外壁,

    多以酱彩连缀成山水纹样,多有晕染,简洁明快的笔触,

    清新自然的意境,极富感染力。绞釉仅见于碗、盆底心及内壁,

    酱釉在透明釉中自然流淌,气韵自生,极富动感。

    钧窑风格器主要有碗及盖缸,残片几乎每个单位都有发现,

    并有瓷窑残品发现,可知兴州窑也是烧造元钧器的一个窑口

    出土黑釉梅瓶2010LBH5:5,肩部白彩直书“内府”

    说明该窑区烧造成品部分供应官府

    这些方面共同构成兴州窑的特质。

    优越的地理位置,底蕴深厚的人文环境,

    造就了鲍家营窑址的空前繁荣景象。

    隆化盆地水路、陆路交通便利,

    伊逊河即《水经注》载索头水,

    为滦河支流,水力资源丰富,

    和陆路古北口路北魏以前即已开发,

    加上经丰宁西去张家口、大同道路,自辽代始更是开发成沟通各京官道

    四周山地植被茂密,燃料资源充足。

    制造瓷器的原材料当地也有生产,

    东隔京通线2公里处浅山丘陵地带瓦窑沟盛产矸子土,

    中心位置北纬41°19′30.0″,东经117°19′23.2″。

    南5公里处石灰窑沟出产釉料,更是节约了成本。

    观察Y1、Y5可知时代进步,技术已较早期发达。

    细长的风道、硕大的烟囱、宽大的窑床,均可提高火候。

    烟囱底部低于窑床,利于存灰,便于重复利用。

    从排烟孔略高于窑床和近窑室后壁窑床上放置一列石头等推测,

    Y1位于烟囱底部变低技术出现的过渡期和不成熟期。

    从发掘窑炉分析,燃料没有象长城以南一样改为煤做燃料,

    仍用木柴,应该和该处燃煤开采较晚、柴草资源丰富有关。

    Y1建筑技术有不成熟的迹象,七个排烟孔分布给2个烟囱,

    中间一个废弃不用,窑室后壁厚薄不一,西厚东薄。

    窑床和火膛间挡火墙不对称,东侧向前部倾斜。

    种种迹象说明建窑技术并不成熟。飞釉残器较多,

    如H10,发现大量器形完整的B型盘,因釉面原因成为残次品,说明调釉及控制烧成温度技术欠佳。

    或者因烧造时间短技术积累少所致。

    历年征集、发掘瓷器,有“至元二年”B型盘、“至元六年正月造” A型大口缸、

    “至正貮年”A型大口缸,尚未发现其他时代纪年。

    从年款、烧造及建窑技术和窑址上仍有元代地层,

    可初步推测,该窑始烧于金元之际,停烧于元末

    技术不似从中原直接传进,

    不排除政府从金国俘获的

    辽阳、赤峰、北京地区的工匠编为匠户,

    分给条件适宜各州,在这个阶段相似经历的有长城沿线的抚宁县潘庄窑址、宽城窑址、蔚县窑址等一批瓷窑,都是元初兴起,元代末期即告没落或消失,它们的兴起及结束,全部和政治息息相关。

    兴州窑1970年代末即已发现,

    1980年曾做过发掘,

    故宫博物院也作过调查。

    但是兴州窑有许多地方仍不清楚。

    近年来,在隆化县及周边范围内

    曾发现大量有自身特色的辽、金、元时期瓷器,

    科学发掘现仅发现元代时期窑址,

    辽、金时期瓷器仍找不到具体窑口,

    它们是否为兴州窑产品,还有待于进一步的发现,

    加之发掘面积有限,烧造瓷器特征仍需进一步明确。

    另外兴州窑制造瓷器的其他工序遗迹,

    如澄泥、炼坯、做器、装饰等诸多环节尚有缺环,

    是否有其他窑区、辽金时期的窑场仍待进一步调查发现。

    这些问题都需将来的工作来填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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